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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2 / 2)


  卫和晏头疼的按了按额角,这个小丫头怎么就总是往坏处了想呢,恐怕越解释越糟,等到周相垮台他放权回黎州,想来就不会再让她误解了。

  “长公主怎么喜欢将人往坏处想呢?若是这般想也无不可,只是记住一点,臣现在是真心为公主好的。”

  卫和晏走后,萧华予依旧在思索,是她将人往坏处想了吗?可是若她总是觉得所有人都是好的,那不才是更糟吗?况且鲁国公他已经明确说要插手西宫一事了,怎么还能觉得他没有不臣之心呢?

  最后二人达成共识,萧华予同意卫和晏插手西宫一事,一同调查,卫和晏保证在周相倒台之前别无二心。

  她又有些隐隐的忧心常瑞由他教导武功,他会不会从中动什么手脚?可是若换了旁人,指不定又是周相的人,卫和晏他至少现在不会对常瑞下手,毕竟没了皇帝,他不一定能赢过周相,他对常瑞下手,等于是将皇位拱手让给周相。

  当初让鲁国公教导常瑞,全是皇祖母的想法,她觉得皇祖母看人是准的,遂不做反驳,现在想来,皇祖母当日怕是病糊涂了。

  但是今后常瑞练功,她要常常去看着些。

  “戎眦,你挑几个得力的影子替换下长公主身边的暗卫。”卫和晏她第一次知道萧华予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生怕她一时冲动再做了傻事,若是直截了当给人,更会引起怀疑,还是暗中保护好些。

  戎眦心都在滴血,黎州营里训出的影子那都是百里挑一的宝贝,将军就这么给出去了,还是得力的精英,将军他……真大方……

  “是……”他疼的声音都在发颤,将军看长公主就跟看自家崽子似的,护的死死的,生怕出了事儿。

  你说你要是怕人家出事,你就干脆给人家做驸马,贴身保护呗,还能护一辈子。

  夜半时候,西宫有了动静,有个小太监偷偷去了那座宫殿,呆了半晌才走,期间并未听见里头有什么争执之声,只是萧华予留下的那只镯子没了。

  萧华予去派人打探那太监的身份,是个贪财的小头目,赵太嫔平日里出手阔绰,那小头目贴她贴的热乎。他房里偷偷搜过,里头攒了不少金银财宝。

  赵太嫔压根儿就没疯,不过是装疯卖傻想要从中谋利罢了,那太监贪财,不给些好处怎么会帮她做事,那些首饰也都是那太监拿走的。

  西宫闹鬼一事,搞不好也是赵太嫔的手笔,但依照众人所说,她蠢笨无脑,怎么会想出这样的计策,身后定然是有人扶持罢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她的父亲金吾卫上将军,听说赵太嫔在家是宝贝疙瘩一样的,宝贝疙瘩借父亲的势,或是父亲借宝贝疙瘩的手搅乱后宫,都有可能,其中应当也有周相这根搅屎棍。

  周相暂且动不了,剪了他的爪牙羽翼还是可以的。

  萧华予派人监视并保护那太监,观察他与何人来往密切,贪财的人好被收买,自然也能花更多的钱收买回来。

  卫和晏暗地里观察萧华予的行动,小公主除了行事有些稚嫩外,旁的都算可圈可点,看着不是一个需要护的滴水不透的人。

  他现在竟不知自己做的是对是错,想要事事插手,事事给她周全,是否真正是好的,是否真正是她想要的。

  宫外的流言蜚语在要愈演愈烈的时候戛然而止,淮城公夫人进宫过一趟,话里话外的意思是长公主的姐夫们背后都使力了,要皇家念这些世家的好。

  陈郡祁那个浑人更是蹲在茶馆里,谁说坏话直接一拳头抡上去,虽然粗暴,但架不住管用。心里嘀咕那谁都管不着,但是嘴上消停了怎么也风平浪静,久而久之不提,谁也就忘了。

  南齐刚开国时候传过多少要亡国的谣言,最后还不是好好活了百八十年。

  萧华予让人送吃食给赵太嫔,人让赵太嫔咬的渗了血,哭着跑出去的。

  那太监是每隔两日去宫门前与人交接,的确是赵太嫔是娘家。

  作者有话要说:

  别人的读者:啊啊啊!车门锁死了!亲!给我按头亲!!

  我的读者:死的不够惨,啧……

  我:笑容逐渐消失jpg

  (我得固定一下更新时间了,老是不准感觉像在调戏你们……)

  感谢“默默”的营养液,感谢“是你的大鹅”“吃糖的猫”“白昼梦”的地雷!感谢“八卦图”的手榴弹!么么!

  第四十章

  夜黑风高之时, 正赶上侍卫换岗的时候,西宫的偏门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他一身靛蓝色内侍服, 头压得低低的, 恨不得直戳到地上去。

  他心如擂鼓的小步走着, 直直去了偏门, 见着几道人影藏在暗处,方才喘了口气的学叫三声布谷啼叫。

  便有个人影从黑暗里闪现出来, 一身酱色的绸缎衣裳,头上戴着毡帽,压得低低的,不让人瞧见脸。

  “都是老熟人了,你做什么盖着脸?”那太监低低的嗤笑了声。

  只见毡帽后传来一阵沙哑低沉的说话声, 明显不同于太监的尖细嗓音,他有些恼怒“受财, 你个狗奴才,做好你的事儿,回头富贵荣华少不了你的。”

  受财哼了一声,还富贵荣华, 他现在就保住小命就谢天谢地了, 谁要富贵荣华。

  “我家主子托我问你,赵太嫔近日身子可好?”

  “好着呢,好吃好喝的照料着,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就是可怜杂家, 要受这心惊胆战的。”

  那男子听受财说话语气不阴不阳的,远不如常日热络谄媚, 心下生疑,隐隐觉得不对劲儿,这阉人有钱就是爹,他可是给足了钱。

  柴管家不欲再多说,转头想要快步离去,身后却有一圈人围了上来,手持火把,在黑夜里格外醒目。

  “柴管家,我家殿下请您去叙话,顺便去问问赵将军愿不愿意接您回去。”

  一位年轻的太监拨开人丛,嘴角扬起一抹和煦的笑意,眉眼弯弯,却生生有几分阴森,直直的望进那柴管家眼里。

  常在宫中行走的人是认得他的,是长公主萧华予身边儿的领事太监杨升,当年太皇太后亲自挑的人,平日里较嘉汝露面的少些。

  那柴管家自知事情已经败露,当即发了狠就欲要咬舌自尽,却有人提前卸了他的下颚,将他的手反扣起来。

  柴管家怒目圆睁,额上崩出来了青筋,一副癫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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