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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2 / 2)


  傅均城笑得更欢:你怎么这么可爱。

  徐曜洲愣了愣,或许是并不喜欢对方的这个形容词,嘴唇也抿得更紧,噤声了好长一段时间后,不受控制地张了张口:你再这样我就

  傅均城索性坐下了,盘腿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歪着脑袋看他,笑问:你就怎么样?

  徐曜洲的喉结微微滚动,不等对方的话音完全落下,整个人已经随着脑海中那根猝然绷断的弦,不管不顾地倾身而去

  他的喉咙很渴。

  嘴也很干。

  他偏了偏头,吻上对方的唇。

  像魂牵梦绕在午夜梦回时奢望过的千百遍一样。

  炽热又纠葛。

  像剪不断的红线,在缠绕间越缚越紧。

  徐曜洲就是在这时醒来的,于一片昏沉中猛地睁开眼。

  所有画面如绽放在沉沉夜幕的绚烂花火,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天光渐亮。

  透过厚重的窗帘间隙,拂晓微光依稀可见。

  徐曜洲深深喘了口气。

  愣怔良久,这才抬手,用手腕遮住了眼。

  四周安静极了。

  静到能听见自己久难平息的心跳,以及

  身边人平缓的呼吸。

  傅均城睡得很熟。

  徐曜洲侧头望过去的时候,便看见对方紧闭的双眼,眼睫毛很长,跟梦里一样。

  哪怕是眉毛、鼻尖

  还有瞧上去十分可口的唇。

  像那日对方含着口中的樱桃肉,若是像梦里那样肆无忌惮咬上去,一定是甜的。

  徐曜洲目光灼灼盯着那一小寸渴望,视线隐忍且克制,理智却在骤然凝滞的空气间,愈渐崩塌

  突然傅均城侧了侧身,手搭在他的腰上。

  徐曜洲忽地僵了一瞬。

  又在瞥见傅均城毫不设防的眉目间,忍不住笑了。

  他看着傅均城近在咫尺的脸,看了许久,半抬着眼拿指尖轻轻点了下对方的鼻尖。

  就算是还他的。

  这人记仇的很。

  再放肆的,他还不敢造作。

  不然真恼了,就哄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616 23:54:54~20210618 00:09: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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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第 35 章

  傅均城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 旁边已经没有人了,只稍微剩下一丁点被褥褶皱和似有若无的余温,证明徐曜洲刚起床不久。

  困意一直没消。

  傅均城抱着枕头翻了个身, 莫名觉得有些累。

  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似乎是梦见了徐曜洲。

  具体梦境傅均城已经记不太清楚, 他尝试着努力回想了一下,可还是只能依稀回忆起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 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这段时间一直跟徐曜洲待在一起, 会梦到徐曜洲其实也不奇怪。

  对了,徐曜洲!

  傅均城上一秒还困到不行,下一秒猛地惊醒,快速爬起身来看了眼手机时间。

  徐曜洲该不会已经出门了吧?

  昨天临睡前傅均城就打算好了, 为避免吴靳因为那张照片对徐曜洲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最近得尽量陪在徐曜洲身边, 不让吴靳任何有可乘之机。

  可这才过去几个小时, 他就睡过头了?

  这也太不靠谱了!

  傅均城烦躁抓了把后脑勺的头发, 匆匆忙忙走出卧室, 一边下楼一边拨通了徐曜洲的电话号码。

  结果不过多时, 楼上隐约传来一阵再熟悉不过的铃声。

  傅均城脚步顿住,第一时间回头望去。

  只见徐曜洲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那里的,就站在旋梯的最上一节台阶静静看着他。

  徐曜洲示意了一番手中不断震动的手机,这才茫然问:哥哥, 怎么了?

  傅均城张了张嘴:我还以为你

  徐曜洲朝他走近,见傅均城欲言又止,疑惑的眼神望过来:我怎么了?

  傅均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干脆摆了摆手,放弃解释:算了, 没什么。

  话音落下的同时,傅均城抬眼,不经意间瞥见对方略显潮湿的发梢,就连那双深邃湛黑的桃花眼中都似含着一层清透水气。

  可脸颊却微微泛着绯色。

  徐曜洲的皮肤本来就很白,这使得这会儿自薄薄皮肤下渗出的那丁点浅淡桃红便十分显眼了,若是仔细看,注意力便落在徐曜洲的脸上再也移不开了。

  配上那颜值,可谓是相当的养眼。

  但傅均城也只是怔了一瞬,便回过了神。

  毕竟他扪心自问,绝对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加上突然想起这段时间徐曜洲的感冒断断续续,一直没能完全好透,傅均城不免有些担心。

  这么想着,他下意识伸手,掌心靠了靠徐曜洲的额头。

  这个举动显得毫无征兆,但徐曜洲见状也只是站在原地没动,任由傅均城动作,就连那一双漆黑的眼睛,都眨也不眨地盯着傅均城看。

  一点也不烫。

  反而出乎意外的有些凉了。

  傅均城舒了口气,思索一番,又觉得不太对。

  傅均城蹙眉问:你很冷吗?

  听见傅均城的问话,徐曜洲应该是想摇头的,但碍于傅均城手还贴在他的额间,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温热,徐曜洲迎上傅均城的视线,有些干涩的上下唇轻轻一碰,淡淡飘出两个字:没有。

  傅均城没听清:嗯?

  徐曜洲又重复了一遍:不冷的。

  傅均城半信半疑,小声嘀咕了一声:是吗?

  一边将手收回。

  徐曜洲就在傅均城收手的刹那,眉梢微不可见地动了动。

  贪恋地想让那点令人无比惬意的温暖,再停留地久一点,再久一点

  徐曜洲的眼神微动,视线自傅均城的眸子往下扫,瞥过傅均城的鼻尖,还有轻抿了抿的唇。

  他倏地就想起,在此不久前,傅均城窝在他身前的模样。

  或许是被他弄得鼻尖有点痒了,哪怕还在梦中,也迫切地想要挠一挠,可偏偏又没把搭在他腰间的手挪开。

  傅均城只凑近了脑袋,然后在他的肩膀、颈窝处蹭了蹭,动作极轻。

  柔软的头发也缓缓拂过他的下颚和侧脸。

  挠人得很。

  徐曜洲第一次发觉自己是个贪心的人。

  他极快地偏头别开眼,半垂的眼睑掩去眸光下无声涌动的暗流。

  只要再与眼前人对视,哪怕只是一眼而已

  所有无法克制的情绪便是昭然若揭,掩饰不得。

  那样的话

  徐曜洲不动声色浅浅翘起唇角,像是在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