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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5)(2 / 2)

  这不禁让冯征平多看了傅均城几眼,也没想到相较于男二来说,傅均城对男主的这一角色竟然理解地更加透彻。

  一直等烤串吃完了,一大半啤酒瓶也空了,冯征平才心满意足离开。

  只是傅均城吃得意犹未尽,虽然已经打了几个饱嗝,但嘴里嚷嚷着还想吃点什么。

  收拾好打包盒,徐曜洲说:我觉得哥哥比我更适合主角。

  主角?

  他?

  傅均城的酒量实在不行,本来还有些晕乎乎的,闻言醉意登时消了大半,连忙截过徐曜洲的话:不不不,别谦虚,你更适合才对!

  他可不想再当什么病弱小皇子了!

  想当初电影上映后,全网都是他那副弱不禁风的病恹恹样子,就连无数CP向的剪辑视频里,攻方各有千秋,唯一不变的就是他这个病弱美人受!

  这回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一雪前耻,怎么可以轻易错过!

  他这次一定可以翻身,摇身一变成为大总攻!

  想到这里,傅均城郑重拍了拍徐曜洲的肩膀:相信我,这个角色非你莫属!

  徐曜洲没说什么,温和的目光落在傅均城的眉眼间,不管如何都还是看不够。

  四周一安静下来,傅均城又有些犯困。

  他打了个哈欠,蓦地有些想睡,但嘴里却没停,一直叨叨着: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我你就演。

  徐曜洲一直没舍得移开视线。

  目光中傅均城就这么大咧咧地盘腿坐在地上,懒洋洋拿手撑着脑袋,抬眸瞧着他。

  像是借着酒劲,傅均城又问:你就说,到底喜不喜欢我?

  徐曜洲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被轻飘飘地挠了一下。

  四周安静极了。

  这嗓音低而柔,不禁让他的脑海里又想起记忆深处,那声暧昧且微妙的询问。

  这个人也曾问过一句:你是不是喜欢我?

  当时眼前人窝在软绵绵的沙发里,懒懒抱着个枕头,下巴顶在沙发椅背上看着他。

  随意一个眼神,就能令他手足无措,心头大乱。

  遥远的时光仿佛不经意间与此时此刻的光景重叠在一起,他迎上傅均城的视线,嗓音里带着不太真切的沙哑,小声说:哥哥是不是喝醉了?

  徐曜洲半垂着眸光,就这样静静地注视他。

  傅均城眨了下眼睛,困倦地俯下身,直接把下颔枕在了交叠的手臂上。

  喝醉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傅均城很认真地回答:当然没有。

  徐曜洲垂下眼,避开了傅均城的视线:没有喝醉的话,哥哥怎么会看不出来我喜欢哥哥,喜欢到快要发疯了。

  这话听起来犹如自言自语,但又似乎是刻意说给他听的。

  傅均城的思绪不受控制地有些迟钝,反应也慢了半拍。

  似乎想到什么,傅均城咕哝道:骗子。

  那个时候,这人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这个人说,一点都不喜欢他。

  这不免让傅均城有些生气。

  谁都可以说这句话,唯独这个人

  让他很不甘心。

  傅均城撇撇嘴,一时头脑发热,无比蛮横地拉过面前人的衣领,一直拽着往下带。

  然后他侧头,不由分说地咬了徐曜洲一口。

  就咬在他刚刚小啄的嘴角处。

  但是又打心底里舍不得。

  所以在咬下去的时候便立马放过了对方,唇轻轻地贴上去

  像隔着岁月的长河,带着时光的影子。

  去讨一个欠了太长时间的吻。

  第85章 、第 85 章

  隔天。

  陈肆去徐曜洲房门口敲了半天, 结果一直没人,不免心里泛起嘀咕,明明徐曜洲平时起挺早的, 今天居然起晚了。

  然后陈肆又来喊傅均城。

  傅均城昨天跟他嘱咐过, 要他早点叫自己起床,正好一起去吃早饭。

  结果来这边也敲了半晌,放弃之际, 总算听见里头传来动静。

  只是那脚步声虽然不急不缓的,但却丝毫不显拖拉, 跟傅均城平时的性子截然不同。

  待门一打开, 陈肆便在门后看见了徐曜洲那张熟悉的脸。

  陈肆:?

  就挺突然的。

  回想起昨晚上的情况,陈肆才后知后觉,合着这人压根就没想过要回自己房间。

  所以陈肆只惊讶了一小会儿, 就非常自觉的什么都没有问。

  徐曜洲站在原地没动,淡淡道:进来吧。

  进去是不可能进去的,进去只有被喂狗粮的份。

  陈肆主动说:刚起床吗?要不要我拿点吃的送到房里来?

  徐曜洲不置可否, 没有强求。

  毕竟有个人赖床, 还死扒着枕头没有起来。

  话音刚落,便听房间里传来某人懒散的嗓音,拖腔拉调喊:喂我衣服呢?

  陈肆:

  他是不是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

  正这么想着, 抬眸就见徐曜洲视线自眼尾一瞥, 在傅均城询问的声音中眸光柔和了少许,有半秒的停顿,又重新对上他的眼。

  徐曜洲说:那麻烦你了。

  很明显,话外音是:你该走了。

  这是在赶客了。

  陈肆唯恐多待一刻,对方就要直接下逐客令,走得飞快。

  这头, 傅均城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又听见外头的动静,索性把脑袋埋在被褥里,朦朦胧胧间又想起昨晚上一时情起的吻。

  他是真的想咬上去报复一下这个人的。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这念头在脑海中只存在了一秒,又鬼使神差变成了似有若无的舔吮,而对方也似接到邀请,只呆怔了须臾,便反客为主捏着他的下巴,吻得更深,贪得无厌般像是欠了几辈子,亲得他喘不过气来。

  后来呢?

  后来傅均城有些想不太起来了,只记得徐曜洲的嘴唇很软,他借着微醺的醉意轻咬慢舐了很多回,直把人撩到不行了,又催着对方去洗漱。

  他发誓,他真不是故意的。

  醉酒的人不讲道理,就觉得睡前应该洗个澡。

  再之后呢?

  再之后脑袋里就一片空白了,傅均城觉得自己应该是睡着了。

  睁眼便已经是晨光熹微,他窝在一片温暖怀中,耳边传来旁边人很轻的呼吸声。

  像以前每次醒来时一样。

  但是又很不一样。

  他肆无忌惮没小心翼翼收回无比猖狂搭在对方膝盖的那只脚,抱着对方的手也没有抽回,直等到对方也在这一片静谧中将眼眯开了一条小缝,二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有立即出声,像是流连于某片镜花水月中,反复确认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