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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八十年代拖油瓶[古穿今]第2节(1 / 2)





  说完这话才反应过来婆婆问的是啥,想起自家那水灵灵的小姑子,李红梅笑道:“小妹起了,就是太懂事了,我心疼,刚才非要帮我弄鸡食,这粗活哪能要小妹那样的人儿动手,我让她回屋了……小妹想做这些粗活,定然是有人在小妹耳边说什么不好听的了,要是被我知道是谁,看我不撕了她……”

  说着说着,李红梅想到最近越来越懂事的小姑子,更心疼了,嘴上也开始骂骂咧咧的,碰到逆鳞,老实人也是会发火的。

  得!又是一个被洗脑严重的。

  吉翠芳很满意大儿媳对于小闺女的维护,不过……想到方才孙来弟那杀千刀在背后编排的话,她一双三角眼里染上担忧之色,难道真的是雪雪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

  不行……吉翠芳将手里的木盆随手往鸡圈上一搁,风风火火的就往闺女屋子里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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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怎么了?”看着吉翠芳火急火燎的样子,正俯身在桌子上描花样子的吉雪抬头望了过来。

  吉雪母女住的是二楼的主卧室,她从小喜欢刺绣,为了她的眼睛着想,几年前吉家盖两层小楼的时候,为了采光好,花了大价钱,在主卧里安装了大片的玻璃。

  此时清晨的曦光透过玻璃窗,清晰的映在吉雪凝脂般的莹白肌肤上,打在她那鸦羽般浓密的长睫与剪水秋瞳之上,为她那本就不似人间颜色的容貌,更添了几许朦胧之美。

  这般的好颜色,别说是外人了,就是看了几十年的吉翠芳也滞了滞脚步,直感叹这两个月来,闺女越来越漂亮了。

  以前也好看,但是因为沈文煦的原因,闺女整个人看着有些郁郁,有时候甚至是尖刻的……

  自从两个月前闺女落水被新女婿救了后,她觉得闺女是放下了过去的事情,想要开始新生活,所以整个人才会越加漂亮……

  确定没从闺女眼中看出受了委屈的情绪,吉翠芳老脸上扯出一个慈爱的笑容:“没事,妈就问问我们家雪雪,早上想吃什么啊?”

  第2章

  听着吉翠芳哄孩子一般的问话,让她想起前世早早去世的娘亲,吉雪眼神软了软。

  她将手中毛笔放在一旁的笔搁上,走到母亲身边,挽上她的手,学着原身的语气:“妈,我想吃鸡蛋糕,还有牛奶。”

  见闺女心情好,吉翠芳这才彻底放下了心来,抬脚就要去外头,打算亲自去给闺女准备早餐。

  走到门口时,想起了方才糟心的事情,老太太迈出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

  回身迟疑的看着闺女:“雪啊,要是……女婿……他……”

  虽然最后老太太依旧没说出个啥,但是吉雪却已然明白母亲的意思。

  想到那个倒霉的男人,她一张芙蓉面上挂上浅淡的笑容:“妈,没事,不来就不来,刚好我赖着您一辈子。”

  闺女依赖自己,老太太自然高兴,顿时乐的眉开眼笑,满是褶子的脸上哪里还有丝毫凶悍!喜滋滋的就出门为闺女准备饭食去了。

  见老太太出去后,吉雪又款步回到桌子旁,提起搁置的毛笔,想要顺着之前的思路继续往下描摹,却终究乱了心神,没能再落下一笔。

  她轻叹了口气,搁下笔,行至窗前,推开一扇窗,定定的望着窗外的风景。

  宽敞的玻璃窗正对着院中的一颗四季桂花树,这颗树目测已经超过了十米。

  吉雪有记忆以来,这树便一直存在着,说不清活了多少个年岁。

  此时树上开满了淡黄色的花朵,微风吹过,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乘风而来……

  然而,这般美景吉雪却无心欣赏,思维不知何时开始发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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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吉雪。

  她是来自康骏王朝,七品县令家的嫡长女吉映雪。

  七岁以前,她长在母亲膝下,母亲出身江南富商之家,外祖疼爱女儿,许予大量嫁妆,将女儿嫁给当时刚成为举人的父亲。

  婚后第二年,父亲吊车尾考了同进士,母亲拿出嫁妆,花了大笔的银钱,为父亲在富庶的江南谋得了个好差事,做了县官老爷。

  吉映雪出生的时候,父母很是恩爱,作为第一个孩子的她,饶是女孩,也是过的肆意自在。

  只是好景不长,几年后,母亲怀了二胎,生产时一尸两命,直接抛下了刚满七岁的她。

  吉映雪以为父亲会与自己一般伤心欲绝,没成想母亲刚过了头七,父亲便续娶了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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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娘是正五品同知家的庶小姐,面甜心苦。

  小小的吉映雪在她身上吃了不少的苦头,眼见着外孙女越来越唯唯诺诺,外祖心疼她,托了不少人情,才重金为她请了一位宫里出来的嬷嬷,她的日子总算好过了些。

  再后来,吉映雪为了不碍继母的眼,除了少有的请安,她几乎呆在自己的院子里,足不出户。

  嬷嬷一辈子未嫁人,没有子女,相处久了,渐渐心疼起小姑娘,便开始教她琴棋书画,教她刺绣,教她管理中馈,教她明白事理……

  像一个母亲一般的,尽心尽力。

  也正因为有嬷嬷的细心教导,越发出挑的吉映雪终是碍了继母的眼,在她到了婚嫁年纪时,碍于脸面,还有妹妹将来的婚事,虽没有做的太绝,却也没有多好,将她许给了寒门出生的陈良才。

  虽说外祖一家格外震怒,但是自古民不与官斗,除了补贴外孙女大量的嫁妆,也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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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当事人的吉映雪却很平静的接受了。

  很早她就知道,自己的婚事捏在了继母手中,那女人不可能为她寻什么好人家。

  并非懦弱不敢抵抗,而是从凉薄的父亲身上,她见到了男人的自私,早晚要嫁人,嫁谁都一样。